更因为他要给朝暮门的其他人找到一条出口。

“那师兄呢?”时昭琰皱眉。

晏青溪轻轻摇头,并未再说些什么。

时昭琰皱眉,他发觉晏青溪是进退两难的。

若是那祭坛中暗藏了什么陷阱时昭琰有脱离之法,朝暮门的众人不入危机。

可晏青溪什么都没有,他并没有考虑自己。

或许说,他考虑到了,但暂且抛却自己的安危已然是最优解。

时昭琰沉默了,他藏住眼底的情绪,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考虑,那就让自己考虑吧。

踏过满天飞雪,时昭琰和晏青溪一同站在那祭坛之上。

时昭琰很快便发现了这祭坛之上,正是一个巨大传送阵。

可这个传送阵并没有驱动,也不知道该如何驱动。

时昭琰无端想起自己进入秘境时的传送阵,当时也并未驱动,但好像自己那时候的手上有血?

不过……

好像也有不同之处。

时昭琰并不想再走一次be线,更不可能在晏青溪面前出事。

所以,出于谨慎,他并没有贸然将自己的手割破,去触发这个传送阵。

而晏青溪也没有说什么,他盯着这个阵法,隐约间也察觉出几分不对。

他对阵法的了解确实不多,可晏青溪以前也踏足这个祭坛,这次与先前四次,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两人皆未动手,任由空中的飞雪纷纷落至脚边。

在风雪之中,一切都寂静无声,仿佛是一卷静止的画卷,画上一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