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溪注意到对方眼中的一抹狡黠,生怕时昭琰再说出些已经被看穿的事情,便匆匆忙忙地转移了话题。
“你说要赌喝酒,那便赌吧。”
晏青溪算是妥协了。
毕竟,若是比喝酒,在同等境界之下,自己并不是时昭琰的对手,但他如今只是筑基期。
应当和之前一样,很容易就会喝醉。
晏青溪这般想着,便转身回屋拿了两坛灵酒,轻轻地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之上。
“开始吧。”
晏青溪说完这句,拿起了酒坛,喝掉了半坛。
他想要速战速决。
可时昭琰却“连忙”抓住了晏青溪的手腕,语气错愕:“师兄,你这么快喝做什么?”
晏青溪灌下半坛酒,清冷的面上已然生了红云。
他听见了时昭琰的话,慢了一拍,才不解道:“不是要比谁喝得多吗?”
“这样太无趣了……”时昭琰坏笑着,凑到了那已经有几分醉意的人耳边,轻声道。
“师兄怎么不听我把话说完?”
“什么?”
热气这般倾洒在耳侧,晏青溪察觉到一些不对,但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却不允许他思索太多。
——事实证明,晏青溪有些高估自己的酒量。
后知后觉的他想要用自己的灵力将酒意散去,可时昭琰怎会让他这么做?
“师兄,”时昭琰笑道,“我来说一下规则吧。”
他从地上捡起了两片叶子,有些恶劣地用叶尖挠了挠晏青溪的下巴。
“我们来猜这两片叶子的经脉哪个更牢固些,猜错的人,便要在自行罚酒与坦白之间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