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二人都未曾说话。
晏青溪并就不是话多之人,时昭琰不引起话头,他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静静地看着正玩着自己手的家伙。
他觉得时间若永远停滞在此时, 之前几世的怨怼便能随着此夜夏风消散于天地了。
只可惜……
时昭琰正玩着晏青溪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只觉得入手处如玉石一般,温润中带着几分凉意, 让他爱不释手。
但他不至于“玩物丧志”, 余光瞥见了晏青溪那幽深的眸,便知道这人又在想着些不开心的事了。
时昭琰的指尖稍稍按了按晏青溪的指腹,见他依旧不回神, 便在那如雪的指腹上咬了一口。
留下了一圈浅色的印记。
晏青溪终于回神, 有些不解地望着时昭琰,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咬自己。
“因为我是属狗的。”
时昭琰眉眼弯弯, 说着这话时, 活像是个无赖。
“你……”
晏青溪的话都被堵在口中,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可就算他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在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时机。
时昭琰的笑意从眼中消散,起身的一瞬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两枚丹药。
他没说这丹药是何用处,但送至唇边时,晏青溪并未迟疑,就直接将其含入口中。
这还是晏青溪头一次老老实实地吞下药丸,时昭琰心中莫名有些惋惜。
不过,现在也不是惋惜的时候。
他将另一枚丹药送入口中,便冷眼瞧向石阶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