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逗逗他实在是太可惜了。
时昭琰故意将这捆绑住的手腕送到晏青溪的眼前,凑到对方耳边低语着,像是某种精怪的蛊惑。
“如果关起来的话,我的眼里便只能看见师兄,只能接触到师兄……只要是师兄想要的一切,都是师兄你的。”
那吸收万年玄冰,本该比平日里更冷心冷情的人,竟因为时昭琰的一句话红了耳朵,面上也露出了几分羞涩。
时昭琰觉得愈发有趣,用唇轻触了下那红透的耳垂,却发觉晏青溪的耳朵已然生出了几分烫人的温度。
点到为止。
即便心思再坏,时昭琰也不想因为一个玩笑坏了晏青溪的修行。
他手腕间的灵力消散,又后退了几步,却是被晏青溪抓住了手腕。
依旧是如冰一般的温度,但时昭琰却莫名觉得触碰之时,有些烫人。
“师兄?”
时昭琰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没事……”
晏青溪像是被时昭琰的声音唤醒,急急忙忙地收回手,难得能从那表情中瞥见几分慌乱。
“师兄?”
时昭琰觉得有些好笑:“我就是开玩笑,你不用这般紧张。”
果然,晏青溪这种纯情的性子是接受不了这种玩笑的。
若非是受了刺激,时昭琰也不至于同他开这种玩笑。
……其实他也有一点点不行,方才说那种话的时候,自己耳朵也和晏青溪的一样红。
只是他不再是之前那个稍稍和晏青溪有些亲密便会面红耳赤的毛头小子了,自然不会轻易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