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之前做过的那些亲密举动已经不能满足时昭琰了,他如今想着的,都是些更亲近更过分的事情。
——着实不太应该,就算他已经向师兄求婚成功了,那也没和掌门说这件事情。
不能无媒苟合,这有碍师兄清誉。
时昭琰反思着自己,却还是没有松开那微凉的下颚,眼神愣愣地盯着那一抹薄红发呆。
晏青溪并没有提醒时昭琰,只有对he方松了手,自己才能施展清洁咒。
他只是瞧着时昭琰,瞧着他那明明没沾上血迹,却依旧有些发红的面庞。
这是某个人心虚时的表现。
“师兄,你别看我了。”时昭琰对上了晏青溪的清冽的眼眸,一时间,总觉得自己的那些想法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洞察了。
忙松开了手,时昭琰与那会引发自己胡思乱想的人拉开了距离,轻咳了两声道:“我们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去把要拿的东西找到。”
“等修好雪乱与玄晖,我们就能回宗门了。”
晏青溪轻轻摇头:“事情没这般简单。”
说话之间,他用了清洁咒将自己身上的血渍抹去。
只是脖颈间依旧留有一抹刺目的红痕——那并不是血迹,而是时昭琰擦拭留下的印记。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昭琰愣了许久,脑子里又闪过了数道不可言说的画面,一时间他的脸比晏青溪还要红了。
“……你的脸皮怎么更薄了?”
晏青溪有些好笑地看着时昭琰,一时间心中的杂乱的情绪竟是消除了些。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走到百川镇的附近,尤其是在此时此刻,他的心很乱。
他听到了哭泣的声音,可却找不到源头,仿佛只是自己的幻觉。
有些像是按耐不住心魔的征兆。
其实这是不合理的,因为自从将时昭琰送的香囊时时刻刻佩戴在身边之后,晏青溪便从未感受到心魔发作时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