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喝了酒后十足个疯子。”陶凡初不满地撇了撇嘴,“那回中午在你的办公室,我到现在还有阴影。本来平时就痛了,那次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那儿。”
冯晟天沉下脸来。
陶凡初直言不讳,继续在金主生气的边缘来回蹦哒试探,“不过你是喝了酒才这样,还是那天遇着什么事了?我得为自己打探清楚,避开你这可怕的大姨妈期,不然我够你这样几次折腾?”
喝汤都堵不上这人的嘴了是吗?
不过那天是真遇着事,岑沅回国了。
冯晟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眼神如猎豹般紧盯着他的脸,手直接抚上陶凡初脖子上残留的吻痕,声音磁性沙哑,“三天没做了。”
陶凡初瞪他。8?1?9?2?2?1?4?6?1?
这人不知道是不是属泰迪的,除非他去了出差或者是晚上有特别重要的饭局,不然自己就得隔一两天去陪他,最长也不会超过三天。
陶凡初对那种事虽说不抵触,但因为痛,他压根不喜欢,现在手上有伤,难得有了借口,更是能耍赖就耍赖,扬了扬自己的伤手,“不奉陪。”
“不用你动手。”冯晟天在那吻痕上亲了一下,脸贴住他尖瘦的下颚,手也没闲住,覆上陶凡初的xxxx狠狠摸了一把。
“你!”陶凡初一下软瘫在他怀里。
这十八线的身体年轻得很,就是这么不经撩,这么一下动作就受不住了,赶紧要去掰他的手,却是无用,那大手带着一两处细薄的茧,隔着棉裤,不轻不重地触碰着,痒得心里阵阵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