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凡初在迷糊中竟然觉得这话也对,便放开了手。

可下一秒,张口就咬住了冯晟天耳朵。

“你!”

“这是利息。”陶凡初傻乎乎地笑了笑,松口后,头无力地歪在大总裁的肩膀上,呼吸全扑到大总裁的脖子上。

冯晟天浑身僵硬,感觉自己被拿捏住了,顿时没了脾气。

陶凡初继续在他耳边软声软气,“头晕,想睡觉。”

冯晟天认命地叹气,“现在不正回去的路上吗?”

陶凡初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这一声拖得长长的,像是压着鼻音发出来的,黏黏糯糯,像融化的软糖,击得冯晟天心里酥麻发痒。

冯晟天背着陶凡初,耳朵热,脖子热,身体也开始变得变得滚热,哀怨,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小屁孩一身的债,这辈子要来遭这样的罪。

好不容易把人背回车里,正要发动车子离开,半睡半醒的陶凡初忽然开始咋咋呼呼了,“热死了。”

冯晟天赶紧开空调。

而这头陶凡初已经开始动手脱西装了。

可他系了安全带,这西服被安全带扣住,怎么也脱不下来,冯晟天看着他东扯西扯的动作,但就是脱不掉西装,莫名上火,伸手帮他解开安全带帮他脱西装。

结果醉晕头的陶凡初忽然指着他鼻子大喊大叫,“你个大色狼,臭人渣,死变态,资本家!你他妈比我还抠,居然想趁我喝醉了在车里上我!?酒店钱都省了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