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拆天的叫声响彻客厅,冯晟天眼疾手快,一把捂住陶凡初的嘴。

痛得泪花直冒的陶凡初,觉得这个狗男人就是故意的,是来报复自己的,张口就咬住他的手。

冯晟天痛得躲开,陶凡初也缩到一边,然后两人你瞪我,我瞪你,大有一副看谁先把谁瞪死的架势。

“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的,我不跟你上床你就报复我!?”陶凡初咬牙切齿。

“自作多情。”冯晟天白了他一眼,“你确定要离我这么远?伤口不处理了?”

陶凡初气结,但又不得不往他的方向挪去,“你小点力,我这伤口好像又渗血了。”

不是好像,是真的渗血了,那血痂上有好几处冒了血珠。

冯晟天看着他脸上的抓痕,得有多大力气才会抓出这么些伤口来,眼神暗沉,这回他放轻了力气,把伤口边沿处理干净,敷上药,重新贴上纱布。

这个过程,刺痛难耐,陶凡初一直嗷嗷吼。

冯晟天看他抿着唇忍痛就觉得好笑,“谁让你打架?”

“是他先动手的。”陶凡初龇牙咧齿,“我小脑干缺氧啊,能站着让他打?”

冯晟天没好气,又帮他涂跌打酒。

陶凡初撩起睡裤,淤青的小腿搭在冯晟天腿上,冯晟天看着这又青又紫的伤口也是无奈,倒了一点铁打酒在手心,涂在他腿肚上。

当然,也是使足了劲。

“啊,痛死了!”陶凡初喊得比十月怀胎的老母亲还要大声,要不是冯晟天抓住他的脚,他能一脚把茶几踹走。

“好痛啊。”陶凡初满目泪花,在冯晟天耳边咆哮,“你干嘛这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