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夜呜咽了声,像是小奶猫伸出了爪子在?挠。
她只?在?想,如果?真觉得这条裙子好看的话,为何将?它拆下的时?候,那?般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昏蒙中,她听见什么包装被拆开的声音。
她脑子里有?根弦搭上?了。刚才?思考至中途被他打断,还没得出的结果?,这瞬间突然顿悟。
她腹诽着,闻晏果?然是闻晏,他不可能会犯两次一样的错误。
……
时?间的流逝变得微弱而不可觉,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这个人好像是想试探出她的极限一般,一遍遍地反复试探,试一次、再多加一次试探。
反正到最?后,确实是被他试出了极限。
连她自己都不知的极限。
他对她所有?的瘾彻底表露。
重得骇人。像是有?饥渴症。
她控诉他,指责他,可他轻吻过她耳边,无?辜道:“我已经很是克制。”
他已经克制到极致。
睡得晚,晚到不能再晚,次日她也是理所当然地睡迟了。
闹钟在?床头?响起的时?候,她只?想将?自己藏起来,最?好自己是一个世界,闹钟是一个世界。
她熟稔地想将?自己蜷缩起来,而旁边正好有?个怀抱——是以最?后的结局竟然是她很自然流畅地就翻身翻进了他的怀中。
他贴着她的耳畔细细亲吻,长手一伸,捞过来将?其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