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但或许是年幼,语言敏感,因而还算不丢人。
对方称赞着哪里是不丢人,简直把粤语歌曲唱出了本身的韵味,让人着迷的很。
那时候月光清亮,少年低沉婉转。
当下宋晚宁把自己隐在黑暗里,听着他细碎的唱着,付瑜绿靠在她的肩头上,轻声说,“我觉得这是唱给你听的。”
“人生如花卉,但限时美丽,一揽始终无遗……但愿我懂下台的美丽,鞠躬了就退位,起码得到敬礼,谁又妄想一曲一世,让人忠心到底。”
曾经少年冷清凉薄却眼眸炙热,如今踏上高位,依旧是低声苏沉,双腿交叠,指骨分明狭长的手指半是随意的握着麦。
浅唱着,谁又妄想一曲一世,让人忠心到底。
宋晚宁若是不心动,此刻一定是个铁石心肠的可怕女人。
所以她被撩拨的一颗心抖一抖都可以震出水来,却面色无异。
这种心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她低声应着付瑜绿,“男人的深情比草贱,心疼男人是悲剧的开始。”
付瑜绿轻拍了她一下,还是拧着眉,颇有几分唏嘘,
“但那是傅一洲啊,帅成那个样子的傅一洲,被渣一渣也过瘾。”
“可不,”宋晚宁点头肯定,“我渣过了,很爽。”
所以,切不可再回头。
傅一洲这一晚只唱了这么一首歌。
嗓子带着些许哑,应该是还未从疲累中缓过来。
但因了这一开始的声音,再往后不论是谁唱,都逊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