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惊诧地抬起头看穆无涯。

穆无涯笑道:“下午有个面试,我等等把面试地点发给你,吃完早餐让司机送你去医院,我先走了。”

眼见穆无涯要走,沈岸突然站起身喊道:“等一下。”

穆无涯回过身看他。

没想到穆无涯停得这么干脆,沈岸眼底闪过一些慌张,他避开穆无涯的眼光,垂头嗫嚅半晌,一直紧攥的双手忽然放松,好像内心经过了一番不知名的争斗,再抬眸时眼底只剩冷静:“我……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今晚做没问题了,你不用太顾忌我身体,想用就用,想发泄就发泄,这个合同,谢谢了。”

穆无涯弯眸,笑意更甚,重复着沈岸的话:“想发泄就发泄?”

沈岸:“嗯。”

“我知道了,晚上来接你。”穆无涯整整衣袖,转身出了门。

沈岸脱力般坐回椅子,看着合同发呆好半天,良久他收起合同,草草填饱肚子,回客房换衣服。

昨日的药膏安安静静地摆在床头,沈岸看了一眼,脱下睡裤,手指沾染上药膏,咬着牙慢慢送入体内,沈岸自己的手指无法太过深入,只能浅浅地没入半截。

温热的内壁吞吐着手指,药物的冰冷刺激着体内让沈岸不由地打了个颤,他将头埋进枕头里,下意识地喃喃着说:“为什么还是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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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虽然才八点,但是医院早已人满为患,沈岸来到病房后,王姨和蔼地冲他打招呼。

沈岸道了一声感谢,让王姨先下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