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不就是什么都可以做的意思啊。”

“这个特招生记的东西倒是挺多的,”传阅的人笑得吊儿郎当,“就是马上就没用喽。”

一个坐在后排,制服蓝色刺绣的女生小声说:“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有什么不对的?”坐在桌子上的人义正言辞的反驳,“我们这是给衡少主持公道,省得脏了少爷的手。”

另外一人恶意满满看着她:“你可怜她们两个啊?我记得你爸妈也才刚刚赚钱吧?”

“或者说,你也想像她们那样上通缉令?”

女生飞快收回目光:“没有。”

那几个人得意洋洋地收回了目光,拎着纪惜时笔记本的手晃了晃,书一不小心脱手飞了出去。

书本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一个男生从桌上跳下去捡起来,再抬头的时候发现整个教室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陆衡也神色恹恹,声音从前方传来:“我需要你们主持公道?”

他开学至今难得来一次,冷不丁开口,教室里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那人手一抖,捡起的笔记本又掉在了地上。

少爷脸上没什么笑意,视线扫过教室中刚才肆意评论的学生:“看来有的人是自我意识太充足了。”

几个男生脸色都白了几分。

开学时吴越的下场历历在目,几个人匆忙道了歉,丧家犬一样奔回了自己的座位。

班长小心翼翼地打破了教室中的僵局:“走了走了,下一节是体育课,去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