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说话还是那个腔调，大概是没什么身体和心理上的创伤的。

纪惜时眨眨眼，反驳他：“少爷，昨天是你说要我来的。”

陆衡也的眼睫轻颤了两下，他飞快别开视线，侧过脸时可以清晰看见那弧度流畅的喉结上下滚了一个来回。

似乎是对昨晚自己的冲动感到羞耻，白皙的耳根充血隐没在黑色的发尾之间，陆衡也迈步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纪惜时用手臂抱着书跟上去。

书房内有个长桌，温黛一般都和陆衡也坐在桌子拐角处，保持一定的距离，又不会影响到行动。

纪惜时下意识地坐到了温黛坐的位置。

她把试卷翻开，少爷月中测试需要笔试的题目基本都没写，只是随便勾了几个选择题，他的字迹倒是很好看，落笔锋利、字迹看着赏心悦目。

不过这个答题量……怪不得会考那个分数。

纪惜时都脸都要皱到一起，她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决定还是问问少爷到底是不会还是不想写。

如果是前者，那就糟糕了！

纪惜时抬起头，发现陆衡也似乎正在发呆，她左右晃了一下——陆衡也没反应。

于是纪惜时抬手在陆衡也面前晃了一圈，他视线闪烁了一下，勉强回过神。

纪惜时收回手：“我问你几个问题哦。”

比起和温黛补习的时候，陆衡也已经配合了很多，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恹恹的，时不时发一会儿呆要过会儿才能回答。

他的视线太过于灼热，偏偏纪惜时看过去的时候少爷又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次数多了以后纪惜时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在疑神疑鬼。她觉得这里单独两个人的氛围有点尴尬，下次还是让温黛来这里监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