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也还是会梦见那名女性,医生最担心的就是这种感情趋于麻木后, 未来情绪有可能会反扑失控。

医生:“预约三周后的催眠理疗, 可以吗?”

陆衡也:“周六可以。”

他从靠着的座椅上站起身。

这里是他在利波斯学院附近的私人住宅, 少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光是从外表看不出他的心情。

门被人敲了几下, 三短一长。

“进来。”

骆易从门外探出头:“衡少, 状况如何?”

由于之前运动会的时候陆衡也晕过去了一次,骆易是为数不多知道少爷这段时间出现了奇怪症状的人。

私人医生整理好随身携带的东西朝着陆衡也颔首,转身走了出去。

骆易进房间不忘记关上门。

绑架事件过后, 骆易回家接受了父母一番安全教育。

和陆家不同,骆易家里虽然也是富家子弟, 他的父母虽然都是工作狂,但在孩子的教育上非常上心。

在叮嘱了骆易好几次最近尽量少参加额外的派对活动以后, 他们换了个话题。

“我爸爸想让我和余家订婚,”骆易皱了皱眉, 有点不满地吐槽,“那位小姐连夜离家出走了, 拜托, 我有那么糟糕吗?”

坐在沙发另一侧的陆衡也嗤笑一声。

他今天心情应该不错,坐在那里的时候, 习惯性地将手上的一枚素戒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