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清:“你应该知道自己会给她带来麻烦,离她远点。”
宋时遇挑眉,他能够感觉到季晏清话语中的警告意味,少年并没有被吓到,反而露出了营业式的浅笑。
“话虽这么说,但教父教母应该的权利应该没有大到可以组织人交朋友的程度——”宋时遇说,“更何况只是名义上的哥哥呢?”
不过,季晏清能够很好的适应这个身份,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
光鲜亮丽的笑颜偶像咧开唇角,笑得无比灿烂:“而且,要是知道‘哥哥’接近自己只是为了顺势接近朋友温黛,不知道那孩子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季晏清沉沉看了宋时遇一眼。
后者抬起手,轻快地表示自己并没有挑衅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他们在这里,自然而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饮品基本全是纪惜时刚才喝的那种酒,果香味做了掩饰、没什么酒精的味道,以至于好多学生都露出了晕晕乎乎的神情。
宋时遇抬起酒杯:“要喝一点吗?”
季晏清垂眸给随行的保镖发信息,让他们在附近确保学生们的安全。
宋时遇又耸耸肩:“也是,忘记了你是那种时时刻刻都要保持理智的人。”
初中的时候随同父亲和季氏家主出席家族晚宴,为了避免酒精影响到自己,季晏清在家里提前练酒量,年纪轻轻就把自己喝吐。
季晏清对自己的狠度是宋时遇这样的享乐主义者完全没办法理解的。
他忌惮他,所以给他设计了一个最残酷的笼。
周围的欢声笑语被风声传递过来,那个饲养驯鹿的少年朝这里投来一瞥,在没看到自己想要见得人之后露出了略微有些失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