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好笑道:“你连二十到不到,哪来的几?”
余清音半真半假:“其实我已经三十四了。”
她重生在十五岁,怀揣着一颗三十的心到今日,总是按照度过的日子来累计。
可惜此真相岳阳无非窥知端倪,心想她瞎编的数字居然还有零有整的,说:“那我就是三十五。”
尔等凡人,知道什么!
余清音满怀无人知道的秘密,把剩下的奶茶喝完:“总算回过神了。”
那就没白买,岳阳拎着她的行李:“想吃什么?”
余清音连校园环境都不熟悉,就被拉去军训,索性说:“要不我先把东西放回去,你边想边等我会。”
岳阳肯定要当劳力的,借口堪称完美:“你住西2楼是吗?那咱们顺路去吃辣炒鱼怎么样?”
余清音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这个顺里有几分勉强,点点头:“行啊。”
又问:“那要往哪里走?”
岳阳前年才从b大毕业,闭着眼都能找到路。
他道:“你跟着我点。”
余清音落后他半步:“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不是你的话我还真考不上b大。”
在她参加自主招生这件事上,岳阳确实帮过点芝麻大的小忙,但自知搜集资料是远远担不起这句话,说:“那不敢当。”
其实追根溯源,还真是跟他有关。
余清音:“还记得你去一中演讲那次吗?”
岳阳跟母校的老师们向来保持良好的联系,毕业后其实去过好几次。
只是略一想他就知道准确是哪回,甚至能定位到是认识她的第二天:“你当时在台下吗?我以为只有高三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