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澡回来发现多出两个未接电话,先给堂哥拨回去。
余景洪:“不是,你问都不问一句的吗?”
余清音假模假样:“哦,你们饭吃得怎么样?”
一听就不关心,余景洪奇了怪了:“你不怕我拿他怎么样?”
余清音居然笑出声:“我们俩八字才一撇,你没那么急。”
哪怕谈恋爱,想逞辈分的威风都还嫌早。
余景洪哼一声:“算你不外向。”
他嘟嘟囔囔再讲两句,就投入到游戏的怀抱中。
余清音又给岳阳打电话,问:“到家了吗?”
岳阳刚下车,摸着口袋找钥匙:“要进电梯了。”
信号一卡一卡的,余清音索性说:“那你早点睡,晚安。”
她明天早上还有课,岳阳也没多啰嗦。
只是他心里装着事,想想给发小罗黎打电话。
已经十二点,人民教师还在改期中考的卷子。
罗黎接通的时候格外暴躁:“没正事就滚一边去。”
岳阳盘腿坐在地上:“情感咨询算正事吗?”
哦,有八卦听,那情况就不可同日而语。
罗黎红笔一丢:“讲。”
岳阳:“你说我跟清音表白怎么样?”
罗黎一哽:“说实话,我还是有点没办法接受你追求我的学生。”
他师范大学毕业后在一中教物理,新老师的第一年带余清音在的班级,现在听着总觉得怪怪的。
岳阳咬着牙:“不用总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