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快乐会传染,她的嘴角也上扬,等他稍微平复一些才说:“你今天难得下班早,早点睡吧。”
岳阳刚回到酒店,看一眼手表:“才九点,再聊一会。”
对他而言,这个时间确实算早。
余清音拾掇着行李:“十分钟。”
岳阳本来想商量,结果没能忍住打个哈欠:“好。你晚上自己在宿舍会害怕吗?”
余清音是全宿舍第一个返校的。
她举目四望,舍友张颖华没挂好的床帘显出两分惊悚,嗔怪道:”本来不的,你一提我有点毛毛的。“
岳阳:“那待会电话就别挂了。”
打一晚上?这得要多少话费。
余清音:“我好像会说梦话。”
岳阳还挺好奇她会说点什么的:“没事,我有时候也会。”
又强调:“但是不打呼。”
谈恋爱的话,有些小毛病是暂且发现不了的。
余清音可没办法接受将来躺在自己边上的是个打呼的男人,说:“拭耳以待。”
这话一说,岳阳就有点不自信。
他在大学舍友群里发消息问,得到的反馈不一样,吓得他差点没能睡着,架不住实在太困,很快睡过去。
倒是余清音夜里头醒过一回,认真地听手机那边的动静。
大概是岳阳的睡相不好,有床单和皮肤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
也不知道他睡觉抢不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