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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跟几家大律所也打过交道,说:“肯定多,就是忙。”

到时候他俩各自飞,想想就头疼。

人这一生,到底要忙到哪天才算完。

余清音思考几秒生命的意义,忽然觉得不对,抬头看他:“我好像被你拿捏了。”

岳阳连多年不用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撒娇更不在话下:“就这次,听我的行吗?”

他眼睛是红色的,也不知道最近每天都睡几个小时。

余清音心生不忍,仰着头亲他:“接下来这几句有点不太好听,你不许生气。”

岳阳得寸进尺地扣住她的后脑,掠夺着每一丝空气。

余清音下意识攥着他的衣服,过会慢慢地喘着长气:“便宜占尽,现在我能说了吗?”

岳阳的手拂过她的发间:“好,你说。”

余清音不想错过任何表情变化,盯着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分……”

还没讲完,岳阳已经打断:“没有如果。”

余清音强调:“我是假设。”

假设也不行,岳阳在她脑门戳一下:“平常不是挺迷信的。”

那这话没法说了,余清音丢给他一个后脑勺:“我就怕你现在大方,将来后悔。”

几十年的恩爱夫妻,一朝破裂连谁买的碗都要分清楚,更何况他们只是在谈恋爱,甚至没谈多久。

岳阳绕到她跟前:“我不会。”

又喃喃自语:“光用说的,你也不信。”

余清音:“我现在相信。”

但天长地久,本就是世上最奢侈的东西之一。

岳阳现在和将来都要,双手一拍:“公证,明天我们就去公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