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嘎嘣嘎嘣咬着薯片,摇摇头:“没有啊。”
明明听着就是有。
岳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伸手先摸摸她的额头,确定没事后:“是不是困了?”
余清音给他看手表:“才八点。”
确实很早,岳阳搭着她的肩:“那再看一会。”
余清音的心思全然不在电视上,眼睛滴溜溜地转,手不安分地动着。
岳阳下午去公司开会,现在还穿着正装,本来扎在腰带里的衬衫被偷偷地扯出来。
他道:“清音。”
余清音一本正经地看他:“怎么了?”
她全然天真的模样,就是做什么又能怎么样。
岳阳只好亲她一下:“没事。”
余清音嘴角偷偷勾起,在他的腹肌上戳一下。
一下觉得不满意,手慢慢地往上。
岳阳又不是真的柳下惠,按住她的爪子往下,停在腰带上:“解开。”
灯亮得晃人眼,金属的扣头有些硌手。
咔嗒一声,余清音问:“然后呢?”
她仿佛真的在虚心请教,岳阳绷着的最后一根弦也断掉。
他的呼吸逼近,一手撑在沙发上。
余清音被迫看着灯,只觉得晕眩不堪。
她下意识抓紧手边的东西,指甲划过岳阳的背。
岳阳亲亲她的脸哄:“乖,很快就好。”
余清音居然信了他的鬼话,没想到这就是一句爬山时常见的骗局。
她只能自食撩拨他人的恶果,享受着总算到山顶的欢愉。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