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法学院的学生,法律未必是唯一的心灵归属。
起码余清音现在还没办法把这笔钱完全视为自己的,还存着万一分手还给他的念头。
她知道这样有点伤人,赶紧说:“我准备回头用来□□。”
岳阳给面子的笑笑,就是心里多少有点空落落的。
余清音第一次真的能从人家的嘴角品出落寞,牵着他的手晃晃。
岳阳哪能让她哄,自己拾掇好心情:“下礼拜又发工资了。”
余清音面露崇拜:“哇噻,好厉害。”
那种我真的特别想让你高兴的用心和演技的敷衍齐齐展现,岳阳都不知如何评价,只能吃完饭后走着走着,在某个无人的胡同串子里停下来。
树枝从院墙处垂下来,开着不知名的花苞。
余清音的背后枕着他的双手,脚趾头不自觉地用力。
岳阳脸贴着她蹭两下:“一直觉得你今天好香。”
余清音鼻子动动:“洗衣液吗?”
又凑在他脖子处:“咱俩这几天用的是一罐啊。”
共同的生活用品,交织出最强的暧昧气息。
岳阳这一刻忽然想把几天变成永恒,生出个念头:“我搬到你们学校边上住怎么样?”
余清音:“那上班会不会不方便?”
岳阳:“不会,也很少去公司。”
一年到头几乎都在出差。
好像也是,余清音:“但附近好像很贵。”
金融街那边的租金也差不多,况且岳阳从来不是省着花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