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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归吃,三个男生的话一直没停下来过。

余清音其实没太听懂,毕竟不管是计算机还是数学,对她而言都是隔行如隔山。

她也不在乎被“冷落”,秋风扫落叶似的吃掉一碗饭。

余景洪记得她没这么爱吃主食,奇怪道:“中午没吃?”

余清音:“整理东西,特别饿。”

余景洪又想起来了,拿出手机看一眼,发现岳阳已经回复。

上一次他看到这种长篇大论还是高中写作文的时候,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回这么多。”

余清音好奇地凑过来看,提炼出中心:“他好像在通过你向我求婚。”

余景洪现在反而觉得结婚是好事,起码比同居更加的名正言顺。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并非是开明之人,只是说:“我给你俩做鹊桥?他脸够大的。”

话是这么说,措辞得再谨慎,反反复复地删了又打。

余清音都看不下去,再次伸出援助之手:“就骂他,没事。”

又道:“他要是骂你,就等于是骂我,跟他没完。”

行,起码大家还是一派的。

余景洪的态度渐渐放松,还玩起看到我也不马上回的小心思。

岳阳深知哥哥意见对女朋友的重要性,被拿捏得很彻底。

明明坐在空调房里,一滴汗愣是掉下来。

同事很能理解:“客户就是在吹毛求疵,辛苦你了。”

难的的哪里是工作,岳阳苦笑道:“都是应该的。”

他要是有妹妹,比这还着急。

觉悟实在高,同事竖起大拇指夸几句,全然不知道这又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