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次,年轻的身体扛得住, 余清音只是热爱健康而已:“没事,困过头倒不想睡了。”
又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岳阳:“我要是不洗澡, 能上床吗?”
当然不行,余清音:“那只能睡客厅。”
所以说是幸好不在家, 岳阳笑着讲两句,起床去洗漱。
余清音则是喝杯咖啡, 把书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好,背着书包出门。
她在路上买早餐, 趁着老师还没来咽下最后一口馒头。
张颖华看她快噎死的样子, 帮她拧开杯子:“喝一口。”
余清音捶着胸口,仿佛中察觉到石头落下去的感觉, 松口气:“差点英年早逝。”
张颖华好笑道:“还有两分钟才上课,急什么。”
是啊, 急什么?
余清音估计是自己的脑袋不清醒, 甩甩头:“快点打起精神来。”
还自言自语上了, 她今天真是怪怪的。
张颖华小声问:“你没事吧?”
余清音反应慢半拍:“没事。”
她说得有力, 其实课没怎么听进去,反而是见到许致远的时候,意识才被拽回来。
毕竟利益相关的事情,容不得一丝马虎。
许致远也被这种严肃感染,背挺得直直的,两只手略显局促不安地放在大腿上。
余清音开玩笑:“你可是甲方,凶一点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