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林刚考完,一口气还没喘上来,掩耳盗铃:“别问我,我不知道。”
余清音好笑道:“那你就痛快玩吧,想哪天回家都可以。”
这还像句话,余海林:“我想等你们放暑假一起走。”
他还挺会安排的,余清音:“我暑假还不定回不回呢。”
她报名了社会实践活动,既要去法援中心做志愿者,又要参加b大和哈佛的联合夏令营。
余海林诧异道:“一天都不回吗?”
余清音:“大哥的婚礼肯定要去的。”
差点把这事忘了,余海林做贼似的压低声音:“大伯母好像不太喜欢大嫂。”
他在父母身边生活,知道的事情总是更多。
余景洪虽然还没见过人,但听妹妹提过。
他啊一声问:“为什么?”
余海林哪里知道,大人说话总是避开孩子。
他耸耸肩:“我听说的就这么多。”
余景洪就把目光转向妹妹,期待着她能知道。
余清音不负众望:“大嫂是仙女,大伯母都不会满意的。”
也是,余海林:“大伯母爱瞧不起人。”
虽然这两年已经不会,不妨碍他记忆力好。
余清音却没附和,叹口气:“她也不容易。”
不容易?余海林瞪大眼:“她是我见过最享福的人了。”
长这么大没见过谁用这三个字形容大伯母。
余清音:“大伯对我们很好,做丈夫其实挺差劲的。娘家烦心事一堆,每个人都要大伯母帮忙,偏偏一件事都做不了主,苦在心里。”
余海林有点不理解:“大伯为啥不帮?“
在他的印象里,大伯是全天下最大方的人了,哪怕是隔房的叔伯们来借钱都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