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清音回头问他“要不我自己拿”的时候,他又拒绝了。
什么意思啊这是, 余景洪提出批评:“自己的事情让她自己做。”
余海林:“谁叫我吃人手短。”
他来b市这半个多月,带出门的钱几乎分文未动, 腰板子自然挺不直。
余景洪跟他就不一样,说:“我没钱买票, 不也很横。”
他的钱都用来买骑行去西藏的车, 本来的计划是自己坐火车回家,只是堂妹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他就蹭得心安理得。
余海林嘀嘀咕咕:“我可不敢。”
他从小被“压迫”,几乎形成条件反射, 即使姐姐多看两眼, 心都少跳一拍。
正这么想着, 余清音猛地回过头:“海林, 大哥说可以查成绩了。”
余海林吓一跳:“不是说明天吗?”
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计划赶不上变化嘛,余清音:“查吗?”
余海林觉得自己得再缓缓,找借口:“先去机场再说。”
等上了地铁,他就开始看手机。
余清音好奇道:“你同学有人查了吗?”
班群里现在乱七八糟的,什么消息都有。
余海林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好像还没有。”
学生有几个坎,咬咬牙总要过去的。
余景洪拍拍堂弟:“要不你准考证号给我,我打电话帮你查。”
余海林其实也想知道自己考几分。
他下意识地摸口袋,愣了愣反应过来:“姐,准考证在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