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已经经历过一次,想不起来该是什么样的心态。
她打个哈欠:“好困。”
谁不困呢,余景洪:“走吧,回家。”
已经是宾客散去的点,大棚里只有打牌的男人们还在坚守阵地。
余清音路过她爸的时候咳嗽一声,没说什么话往前走。
余建江自己觉得心虚,过会借口喝多了回家。
他今天确实也没少喝,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范燕玲还以为丈夫是牌打一夜,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看到吓一跳。
她伸出手推推:“要睡上去睡。”
余建江迷迷瞪瞪睁开眼:“我怎么在这儿?”
谁知道他啊,范燕玲没搭话,出门去忙活着收拾残局。
农村都这样,婚礼不是一家一户的事情,亲戚朋友们都得搭把手。
余建江也想起来还有事,起来猛灌两壶茶醒神。
对比父母的忙碌,年轻人们显得无所事事。
余清音睡到自然醒,醒来下楼吃早饭——没发完的喜饼。
馅料是绿豆味的,甜得不过分。
余清音就着牛奶一口气吃仨,一边琢磨着今天干点啥。
还没想出个张三李四来,余海林炮弹一样从楼下冲下来。
不知道的以为有啥火烧眉毛的事情发生了,其实就是他吃饱撑的没事干。
余清音不由得说他:“这么能跑,怎么不去参加奥运,一天天毛毛躁躁的。”
有没有点稳重劲。
余海林年方十六年,正是蹿上天都不叫人吃惊的年纪。
他抬脚踩在餐椅上,吊儿郎当:“你怎么说话跟咱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