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洪一口血堵在胸口:【没有!只是闲聊!】
陈艳玲跟他倒也不是无话可说的地步,只是常常被气得咬牙切齿,以至于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有自虐倾向。
她心想反正无事可做,聊就聊呗。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以一方的努力维持和平进行沟通。
当然,余景洪觉得幸亏不是面对面,他口无遮拦习惯了,常常是嘴巴比脑子快,这会打字还有个修改的时间,心里颇为满意。
只是这个满意是他单方面的,陈艳玲多少认为有些奇怪。
她从青春期就在脑海里装了一堆古灵精怪的想法,对超出认知的事情抱以匪夷所思的揣测。
出于对个人隐私的尊重,她没像平常一样把狗屁倒灶的细节都发在群里,而是选择私聊:【余景洪是不是中邪了?】
余清音刚从广播站出来,边走路边看手机,脚步慢下来。
她盯着屏幕笑:【他又怎么你了?】
这个“又”用得极妙,只是今天真的没有可以告状的部分。
陈艳玲莫名有点可惜:【他就是太正常,才显得不正常。】
余清音嘴上说着哥哥活该,心里希望他万事如意,帮着解释:【他就是嘴坏,人不坏的。】
陈艳玲向来损余景洪也无顾忌:【比较像脑壳坏掉。】
可见陡然变“正常”的余景洪,其实没产生多少正面的效果。
余清音都没法评价了,只好一边给哥哥传消息:【你看看你,以前都干了啥!】
余景洪自知理亏:【以后不会了,帮我说点好话。】
余清音何止帮了,一双手打字到差点手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