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不太合格的资本家, 她对外剥削不太擅长,向内占便宜是毫不犹豫, 为了省点钱在大好周末把能薅的壮劳力们都叫来做搬运工。
余景洪七点起床,困得像条狗。
他左看是精神奕奕的徐凯岩, 右看是容光焕发的岳阳,完全无法理解:“不是, 你们都打鸡血了吗?”
又道:“不行,我得先喝杯咖啡。”
余清音都不知道是谁薅谁:“星巴克八点半营业, 干活吧你。”
这劳动人民还没起, 余景洪已经劳动了好半天。
他是典型的手忙嘴不停,看到啥都得嘟囔两句。
余清音对他可不客气, 说:“不许说话,不然罚款了。”
还学法律呢, 余景洪:“你这不合法。”
余清音有违专业, 大放厥词:“我的地盘, 我就是法。”
狂得没边了这都, 余景洪:“岳阳,你不管管?”
岳阳盘腿坐在地上研究柜子要怎么组装,说:“这事你是主要责任,我是次要的。”
没有做哥哥的前十八年的纵容,何来今日呢?
论亲疏,余景洪自觉还是能胜过这位不在户口本上的妹夫的,不过他还是要撇清关系:“都赖大哥。”
不在场的余胜舟背锅,也不知道他此刻有没有打个喷嚏。
余清音忽然好奇,掏出手机发条消息,没等到回复又给揣回兜里。
摸鱼还好意思站中间挡路,余景洪推她一下:“边上玩去。”
听听怎么措词的,边上玩去?
岳阳就说自己是次要责任了,摘下手套:“清音,帮我拿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