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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仗,不知情的以为有谁触犯天条。

童惠心顺着问:“那不就拍不了了?”

……

两个人这么东拉西扯闲聊天,该说的都透露在三言两语里。

其实区区一个多月的经营,数据本身没多少看头,花的还比挣的多。

大家都是奔着拉关系来的,一转脸就变得像陌生人。

生意场上,建立感情是件难事,不过是依托于彼此的身份为社交的枢纽。

余清音有时候觉得成年的标志应该是从赚钱开始,或者说离开校园的那刻。

眼看快到吃晚饭的点,她不经意地看一眼手表。

知情识趣,童惠心看一眼窗外:“天都这么黑了。”

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余清音坐上晚高峰的地铁,后背被挤出一层薄汗,出站的时候被迎面的风一吹,鼻子跟着就堵住。

人的免疫系统不是万能的,她一年有这么一两次感冒流鼻涕是正常的,第二天照常出门去学校。

考试周的气氛格外肃杀,老师收卷子的动作跟扔出令箭说“斩立决”没甚区别。

柳若馨的佛脚抱得不太扎实,出考场的时候唉声叹气:“死定了死定了。”

张颖华恨铁不成钢:“赖谁啊?”

柳若馨嘤嘤嘤撒娇:“我都这么惨了还骂我。”

又十分地惆怅:“这学期的专业课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