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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空着的那只手帮她整理围巾:“下午去公司了?”

余清音点点头,又重重地叹口气。

今天也没发生什么值得让人发愁的事情吧?岳阳:“叹什么?”

余清音:“现实世界对我重新张开怀抱,接下来好忙。”

她短暂偷来的几天悠闲,到底是梦一场。

岳阳复工第一天,在办公桌前也没甚活力。

他心想这实在是人之常情,说:“那跟你讲个八卦。”

余清音立时精神抖擞为之一振,眼睛里都写着“催促”两个字。

怎么比见到自己还高兴,岳阳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

余清音在他手背掐一下:“知道啦知道啦,晚上不睡行不行?”

还问行不行,简直是挑衅。

岳阳压低声音:“今天你哭也没用。”

余清音想起某些画面,脸阵阵泛红,手上更用力:“好好讲话。”

岳阳面不改色:“我们隔壁组的短茬你记得吧?”

短茬的代号具体来历已不可考,反正新员工们入职没多久就能心照不宣知道谁是谁。

此人有非常高的工作水平和抠门到占每个人便宜的厚脸皮,成为同事之间的最大谈资。

余清音怎么能不记得,心想无非又是薅了谁的羊毛,兴致忽然缺缺:“今天哪位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