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一阵子,她问道:“刘师兄有女朋友吗?”
岳阳:“怎么, 给他做媒?”
余清音哪有这本事, 说:“颂蕴想跨考你们院的研究生。“
原来如此, 岳阳:“回头我问问刘儿有没有时间辅导一下, 他忙着写毕业论文呢。”
又道:“主要他自己也没考过,当时是直接保的研。”
这话说的,太拉仇恨。
在本校保研的难度不亚于在长坂坡七进七出,余清音:“怎么!不许我们学渣考上吗!“
岳阳捏捏她的脸:“按照他的等级来划分,我们都是学渣。”
好像也是,余清音挽着男朋友的手臂,说着些不值一提的闲话。
快到校门的时候,她停下来接个电话,语调渐渐高起来,又顾忌是公共场合不得不按捺。
大概五分钟,她挂掉电话就开始骂人,犹觉得气不过,说:“不行,明天我必须去找他们说理。”
岳阳:“还是那件事?“
赵琦上礼拜接了个防晒霜的广告,结果刚签约对方就爆出检验不合格的新闻。
新漾如此爱惜羽毛,当然要中止合作,但当时合同对这条没有做明确的规定,现在只能陷入扯皮的阶段。
余清音:“居然想让我赔三倍,我呸!”
她就是拿这钱丢海里,都不愿意吃这个亏。
岳阳:“律师怎么说?”
余清音:“暂时还没到律师阶段。我自己研究了一下,胜诉的几率还是挺高的。”
岳阳愣了两秒:“我都忘了你是学法律的。”
余清音:“我上学期民法还拿了87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