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熬了一夜,拉着行李箱一路狂奔后摸着心口:“好像要跳出来了。”
余清音何尝不是,大口地喘着气:“就差三分钟。”
差之毫厘, 谬之千里。
哪怕是一秒钟, 该上不了飞机还是不行。
余清音认命为两个小时后的航班付钱, 过安检后抛弃平常的习惯,三过星巴克而不入, 在便利店买了瓶水。
她喝半瓶, 岳阳喝半瓶,好似久旱逢甘霖。
两个人的嘴角都沁着一点水渍,面面相觑笑得好似大傻瓜。
余清音的智商到人生的最低谷, 脑袋空空得格外的放松。
她捏扁空的矿泉水瓶:“不许笑。”
典型的只许州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
岳阳两只手扯动嘴角:“这样呢?”
余清音要踩他的脚, 想起来那是自己刚买的新鞋,改成用手拧。
岳阳咬着牙才没惨叫出声, 倒吸口气:“真的疼。”
当然是真的,余清音亲他一下:“现在呢?”
岳阳评价:“指如疾风, 势如闪电。”
词怎么这么熟来着,余清音一时想不起来, 打个哈欠:“好困。”
能不困嘛, 岳阳无奈:“是你赢了不肯走。”
余清音打牌的水平向来很次,难得扳回一局, 当然要把握机会。
她眼神游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男朋友。
岳阳好笑地捏捏她的脸:“所以今天就要破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