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潋比他更气:“打飞?对着七寸命脉打飞吗?你知不知道你那一拳打下去,我的道侣不死也会重伤!”

“我……”鎏刻为自己辩解的声音哽了一下,因为他想起来那会儿着急忙慌想要冲出去的时候,自己那一拳到底是对准了那条燎天云蟒的哪个位置。

确实,那里是七寸命脉,他一拳打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的确是他理亏。

鎏刻后知后觉地愧疚起来,但一想起空潋是怎么追着他杀的,他顿时又委屈了:“我那会儿不是太急了吗?而且、而且我也没打中啊,你自己数数你打了我多少下,那也够……也够你出气了吧!”

空潋轻轻摇头:“我只想你去死。”

只有彻彻底底的死人,才能说得上是绝对安全。

鎏刻被堵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张俏生生的脸都气红了:“你!你……你根本就不讲道理!”

空潋也是被他气笑了:“我不讲道理?那你讲。打不赢我就叫母亲,你今年几岁啊?”

“我!你……”

鎏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他急得眼睛都红了,就是找不到话来反驳空潋。

他打不赢就叫母亲……

那是打不赢的问题吗?

他差点儿就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