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得舟一个激灵站直了身:“对对对!赶紧回去,不然更惨!”
“等等!”郑案一把拉住了柳得舟的卫衣帽子,“你们……你刚刚的意思是,鸣西现在住在你家?”
柳新峭暗暗瞪了祝鸣西一眼,那眼神仿佛恨不得把人拉下来自己上,他还在找机会借着柳得舟这个蠢货接近二叔,而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却已经站在了他现目前最想要的位置。
该死!
他果然是和柳得舟犯冲!
“对啊,鸣西现在住我家。”柳得舟一点儿都不觉哪里不对,帽子被拉住了他走不了,但他又没有郑案力气大,就这么被拽着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他不由得死鱼眼回头看他的好兄弟,“你要干嘛?快放开我,我在不回去就死定了,我家是有宵禁的。”
郑案从善如流地放开了他的卫衣帽子,却又在他整理好衣服后坏笑着勾住他肩膀:“你这是厚此薄彼,请鸣西去你家住,不请我去,是不是兄弟,啊?”
说着,就要作势勒他脖子。
柳得舟哎哎求饶,就是不说为什么请空潋去他家住,他担心自己说出来的话万一不过脑子,伤到了他的好朋友。
空潋心里记挂着一个人待在别墅里等待的柳境,见他们两个大男孩又要闹起来了,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手一个拉开:“郑同学误会了,是我交不起房租了,得舟担心我,所以让我去他家暂住的。等我找到了新的兼职,续上了房租,就不用再麻烦得舟了,你可千万别想岔了。”
这一番话充满了浓浓的绿茶味,再加上他这张得天独厚的温柔脸,眉眼间微微透露出一点点脆弱,可谓是浑然天成没有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