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蔷一听,惊叹道:“他们会故意拖着?”
“那要看今晚了,酒到位,话到位,就可以了。”
“难怪刚才我去看的时候,他们只带我们走一条生产线,”沈蔷沉思道:“三百多万的单量,只安排一条产品线,得生产到多久去。”沈蔷抿了抿唇,“我先给财务说一下,晚上有个饭局吧,到时候按发票报销。”
“估计周浩得心痛了,今晚不止一瓶茅台。”于建扭头对沈蔷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这关系一层接一层,底层的伺候中层的,中层的伺候上层的,死胡同,绕不开。”
说起权势,沈蔷垂眸,心里忽然想到,那宋泊礼呢?
他那么有权势的一个人,有需要伺候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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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家全七福酒家的三楼。
主管先到,之后是经理,再是厂长。
前前后后十分钟不到。
主管巡视了一圈饭桌,笑着道:“怎么出来吃饭,不喝点酒啊,于经理,你的茅台呢,藏哪儿了?”
于建笑了笑,立刻回答:“主管,等会儿菜上了,我单独再拿上来,干喝酒没意思。”
沈蔷垂眸,于建刚来的时候就把酒先放好,倒不是舍不得,而是怕菜还没上就喝高了。
主管却不买账,道:“就是要干喝酒才有意思。谁出来吃饭真的吃饭啊,又不是没吃过这家,于先生孤陋寡闻了啊。”
于建立刻笑了笑,立刻去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