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说这些话,沈蔷并没有再躲避他,而是抬起眼眸,略带红肿的唇勾起一抹讥讽,她嗓音冷漠,字字诛心,出声讽刺道:“太子爷怕是忘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她喊他太子爷,是最最讽刺的称呼。
世人都可以,唯独她不行,因为那是最疏离,最客气的称谓。
他们何时生疏到这个地步了。
“我发了脾气,你就强吻我,这些就是你所谓的好吗?”沈蔷语气微微抬高,她没了好脾气,积压已久的情绪彻底爆发,“其实你所谓的对我好,你问过我需要吗?”
宋泊礼薄唇紧抿,捧着她小脸的手微微颤抖。
“你没有。”沈蔷冷笑,“我有我的自尊,我的人格,我的人生,而你不是尊重我的任何选择,你只会直接干涉,你说你对我好,却从不问我需不需要,你高高在上习惯了,自以为是,从来不考虑任何人的感受。”
“我真的很讨厌你。”沈蔷冷声说:“讨厌你的一切,包括你所谓的这些好。”
“我付出的努力,去陪领导喝酒,去做我的工作,换不来的一切东西,都因为你的一句话,轻松到手。”
“你以为我会觉得你很好,会觉得开心吗?”
“我只会更讨厌你。”
“我知道你强大,但是你的强大大可不必用到我这里。”
加工厂的厂长态度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她喝醉,喝倒,换不来厂长的一句好话,好面色,但是他的一句话,却能让厂长对她点头哈腰,卑躬屈膝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