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那次之后,李贺祥就明确说了不准办公室恋情。
“有用啊,怎么没用,至少可以让你短暂地获得强烈又极致的快乐。”
赵明把话抛回去:“看来你体验过哈。”
“别跟我装正经,咱们公司认识她的男人,我就不信有人没臆想过跟她潇洒快活。”
赵明哼笑一声,像是默认赞同,不再说什么。
安柠没进茶水间,径自往女卫生间走,结果在要进女卫生间之前,又听到两个女同事在挖苦她。
一个女人边化妆边轻蔑道:“那个安柠有什么?不就空有一副漂亮的皮囊?有什么好得意的!”
另一个女人接话,笑着说:“哎呀,人家有一副漂亮的皮囊就足够了呀,这副漂亮的皮囊能让她爬上李贺祥的床,提前预定产品总监的位子了。你信不信,等哪天李贺祥升职了,咱们部门产品总监的位子绝对是安柠那贱货的。”
开始说话的那个女人不屑地冷笑,话语含着显而易见地嫉妒,低声骂了句:“荡-妇,浪货。”
安柠手中的来电已经自动挂断,她觉得自己并不在意这些人是怎么看她的。
反正在他们眼中,她是随便可以跟人上床的女人,她便宜,她浪荡,她肮脏污浊,淫-秽不堪。
类似的话她从上学的时候就听过。
早就麻木了。
所以她从来也不屑 去争论什么。
起初是觉得愤怒和委屈的,也尝试过辩解澄清,但后来安柠发现不管她说什么,不信她的人还是不信她,而信她的人根本不用她解释和证明。
说白了,人们只信他们愿意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