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董妈看不得董爸随便将紫草膏往腿毛上搓的粗糙行为,拍开他的手,一边拨开他腿毛,一边嘟囔:“下次找个剃须刀,给你把腿毛也剃干净了,免得积这么多油。”
毫不夸张的说,幸存者中肯定有人一个多月没洗澡。
王小酥浓雾期还能拿毛巾沾湿了每天擦一次身,浓雾后的这一礼拜,每天热汗淋漓,期间也只擦过一次身。
有节约水的原因在内,也有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身上没点酸味没点油光会被人当成存水大户给盯上。
董妈扒开结团的腿毛,看到里面的皮肤,埋怨声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呀,怎么这么大个包!”
张婶儿离他们最近,那包不小,饶是眼睛有点花了还是一眼看清,她揉揉眼凑近看:“
鼓出来的包都变透明了,这么大个包你刚刚还挠不停,这是出毒泡了,挠破怎么办?”
董爸也吓呆了,结结巴巴:“刚……刚刚还没这么大……”
只这么一会儿,那个毒泡又大了一点点。
那紫草膏对水泡是一点用也管不上。
短短三分钟,毒泡已经在众人眼皮子底下长成玻璃弹珠那么大一颗。
董月明疼得抽气,脸都白了。
又痒又痛,痒的人抓狂,痛的他打颤。
“怎……怎么会这样?”
王小酥看了会儿,忽然抽出一张纸盖在董月明小腿的毒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