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住脚尖,转而问:“对了,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纪风长,清风,长短。”
“纪风长。”男人的名字在南星回的舌尖打了个转,不是很熟练,却很缠绵。
南星回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我叫南星回,星星的星,回来的回。”
纪风长若有所思:“星回?好烂漫的名字,你的姓也很独特,我第一次遇见姓南的人。”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的,断断续续响了很久,纪风长坐在客厅看着电视都差点睡过去。
怎么洗了这么久?要不是能听出水声的变化,纪风长都要怀疑南星回在浴室里面晕过去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正常,南星回那么一副脏脏包的样子,肯定要洗很久才能把自己捯饬干净。
纪风长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一点,认真听着浴室里面的动静,但凡只要察觉到不对,他就去敲门,应该能防止南星回洗澡洗一半缺氧晕倒。
纪风长不知道的是,这还是南星回克制之后的洗澡时间,以前在家南星回都是泡澡的,泡澡洗头一套下来得小一个小时。
半个小时过去,南星回把舟车劳顿的灰尘和全身的粉底液洗干净,穿上纪风长给的全新秋衣裤,外面裹着自己的长羽绒服,脚上穿着大了好几个码的凉拖鞋。
厕所门打开的瞬间,热气氤氲着奔向纪风长,纪风长后知后觉:“家里平时没客人,就只有我穿的拖鞋,你穿好像有点大,将就……”着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