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太好吧,”南星回喉结滚滚,有些紧张,“还是我自己来剪吧。”
让纪风长给他剪脚趾甲,会不会太过亲密了。
纪风长没松手:“我来,顺手的事。”
纪风长看起来粗糙,做事却很稳当,挨个用指甲刀给南星回把趾甲剪了不说,还用工具包里的小锉刀给南星回把趾甲打磨得圆乎乎的。
认真的样子,让南星回产生自己在会所做美容保养的错觉。
“纪师傅,你看起来好专业哦,像是要给我的脚做美甲。”
纪风长反问:“你想给脚涂指甲油?家里没有指甲油,你要想做,我什么时候去买。”
好奇怪!南星回脑袋瓜使劲摇了两下。他虽然用护肤品,但他也不是女孩子喜欢用的东西他都喜欢的。
“我没有想做,只是比喻。”
“好吧。”纪风长抿唇。
南星回总觉得他语气里有点可惜是怎么回事。
剪完趾甲,纪风长用指腹在南星回每个趾甲上摩挲而过,确定没有尖锐的残余。
这一刻,南星回的眼里纪风长就是一个慈祥细心的老父亲,虽然老父亲检查趾甲的动作像是在用他脚趾甲弹琴。
握住南星回的一只脚脚掌,纪风长说了一声,开始按摩。
“可惜家里没有精油,这样直接按手感有点涩,容易把你弄疼,”纪风长想了下,“你擦脸的那个乳润不润,要不给我kuai点,我当精油用。”
南星回怀疑自己耳朵出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