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某位自打对她进行过一次生命大和谐后,就痴迷于这件事的男人。
白日里,朝堂上那么忙了,累了一天下朝回来的男人,却在床上生龙活虎
几乎是一到了晚上,池芫就成了一条咸鱼,被这样翻过来,那样翻过去地折腾。
起初她还抗争过,当她发现男女悬殊,并且在这件事上体验到了那么点儿乐趣后,也就半推半就地遂了他的意了。
“不要了。”欢、好过后,沈昭慕又黏着池芫,将她抱在怀中,唇刚要贴过来,就被池芫伸出嫩白的藕臂软软地出声拒绝了。
沈昭慕唇角噙着笑,眉眼都是愉悦,将人抱在怀里轻轻亲吻她的鬓发。
“不闹你了,就想跟你说一件事。”
池芫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里,绯红的小脸上满是慵懒明媚。
闻言,半睁开一只眼睛,“什么事?”
“明日,我会秘密将你送出去。”沈昭慕低声附耳对池芫说,“接下来可能宫里有些变故,但事情一解决,我就接你回来。”
一听这话,池芫立马睁开眼,清醒了。
她转过身,面朝着沈昭慕,瞪着眸子问,“你又瞒着我要做什么?”
先前平江王一事,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发挥,反正身为帝王,像平江王这样不安定的因素,不除去留着过年?
可是之前他都没有想到将她送出去,怎么突然这么做?
以她对沈昭慕的了解,对方不是这种胆怯的人。他最初多么刚愎自用的一个人,运筹帷幄丝毫不担心保护不好她。
可现在
只有一种解释,这回,有危险。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安然渡过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