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轻拍了怕他手臂,“我没事。”
依旧是冷清清的声音,但听得出她的安慰。
走在后头的风彻不禁有些丧气,“你说芫芫回去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回我家呢”
沈昭慕冷清地睨着他,“那她更愿意一个人。”
不过心里却在寻思着风彻的话,“你怎么知道她回去也是一个人?”
风彻闻言,嗤笑地冲沈昭慕拍了拍自己的胸肌,“当然是我打听到的!芫芫她爸常年不在家,她妈妈不是去和阔太太们美容逛街麻将就是在去的路上
这么些年,她大多时候都一个人的,所以性子嘛,孤僻冷淡了些。”
他说着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呜呜,好心疼我家芫芫啊!”
沈昭慕听完,若有所思地目送被管家扶着上了车的池芫离去,微抿了下唇角,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医务室。
至于风彻,谁知道又想干嘛去了。
体育课摔这么一下,池芫自然是向学校请了假,在家休息。
她回去时差不多下午四点半的样子,好巧不巧的,池夫人才从外面购完物回来,佣人替她提着大包小包的,看到被管家搀扶着下了车的池芫时,拉下自己眼睛上的黑色墨镜,不禁瞪着眼。
“怎么回事?小芫,谁欺负你了?”池夫人穿着红色的长裙,一头漂亮的酒红卷发,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从台阶上下来,赶到池芫跟前,看到她膝上的纱布时,痛心疾首地捂着心口,“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能受伤呢?留疤是有罪的!”
池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