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秒变脸,好奇地瞅着这两人,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姑一样揪着问,“哎我好奇,我这哨子吹了半天也没见你们出来,你们怎么突然冒出来的?从哪冒出来的?”
她说着,指了下天又指了指地,甚至还不放过那口井,“这,这?还是那儿?”
暗卫:“……”
她怎么像个傻子:
两人一头黑线,“那井能淹死人的小姐。”
你当我们是鱼啊还从井里冒出来。
但玩笑归玩笑,这两人身为暗卫自然是小心谨慎,并没有透露自己的行踪。
“没有别的事的话,我们就退下了。”
说着,二人朝池芫拱了下手,转身,池芫飞快洒了一把什么。
两人无所察觉,只回头时见池芫张牙舞爪的,似乎在学他们起飞的动作。
不禁嗤笑,神经病。
被嘲笑为神经病的池芫却是拍了拍手,吹了下自己的手指。
一脸小狐狸的笑。
然后轻手轻脚回自己的耳房睡觉了。
里屋,沈昭慕翻了个身。
眼眸清寒漆黑,清醒得不见一丝惺忪朦胧。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下了地,脚步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走到了净室。
他走到屏风后,那里有张床榻,他轻轻抬起床板,便见一个黑乎乎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