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他才开口,一旁一直跟着沈昭慕的暗卫首领便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沈昭慕捏着酒杯,表情冷得发寒,只要想起刚刚定北侯那个老东西恶心放肆的言语提及池芫,他就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心头。
恨不得,立马杀了这老东西。
他的人,凭什么被沈昭晨当做联姻工具送出去随随便便嫁人?
呵,赐婚?
这女人还真是失忆了,居然连他说的话都不听了,敢情上回他给她的提醒和警告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通知影子”
沈昭慕忽然起身,他推开窗户,凉爽清新的空气从外扑面袭来,叫室内的气息少了些压抑。
定北侯想娶?那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次日清晨。
池芫是被外头闹哄哄的声音给吵醒的。
“杜鹃,谁呀?”
她掀开薄被坐起,揉了揉额头,然后伸手掀开帷幔,问伺候自己的宫女。
叫杜鹃的宫女立马小步进来,在床前小声地回着,“回禀公主是,是定北侯,他,他说,说要见公主。”
杜鹃语气里的忐忑和不安太过显而易见,毕竟这里是皇宫,公主的寝宫岂能是外男随意闯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