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欺负了她,至少门口的保镖,看沈昭慕的眼神都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沈昭慕哪还有心思喝粥?
他伸手,扣住池芫的手腕,拉住似乎要抬脚往外走的她,嗓音低沉,含了几分烦躁的不耐。
“到底怎么了,说。”
“没什么,不小心被烫到的。”
“被?”
沈昭慕不愧是大佬,一下捕捉到池芫心机的用词。
他眯着眼角,“谁给你气受了?”
好歹是给他出去跑腿的,谁这么大胆子,将她手烫成这样?
池芫心里已经笑了,面上却因为对面就是两个门神,不得不维持着楚楚可怜受了委屈却隐忍不愿意说的神情。
“没事,没有人,你快吃吧。”
沈昭慕:“……”
这谁还吃得下去。
他生平对女人的眼泪最是没辙。
小的时候母亲总是望着他哭,控诉父亲的薄情寡性,后来陈雅雅动不动任性哭,他总是拿她们没辙。
可母亲是声嘶力竭的,扭曲的哭;陈雅雅是没有形象地嚎啕大哭。
像池芫这样无声无息的,除了眼泪掉下来砸在桌上的声音之外,没有一丁点动静的哭,却更有力量,就像是有只手揪着心脏,难受。
不严重,却不舒服。
他想起高特助说过的,池芫这个人看起来温柔积极,实际上吃过很多苦,也是因为吃过的苦太多了,反倒学不会怎么撒娇诉苦。
总是有事自己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