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响,吓得两个手下立马噤声。
好一会,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冷嗤的笑声。
“野猫就是野猫,爪子利,性子也野。”
李长胜抬手,按了下自己的眉峰,嘴角阴冷地勾起来。
“继续盯——不过,盯她底下跑腿的,她,不必盯了。”
原以为听到对方劣迹斑斑的事迹后,将军该是震怒失望,随后就放弃了念想的。
哪里想到,对方丝毫不受影响,反而让他们继续盯,只不过换成了对方的手下。
“是!”
等两人下去,李长胜看了眼手中沾了些脏污的白布,眉间一抹阴暗冷色划过。
随手,便扔到一旁的火盆中。
越是干净的东西,就越是容不得沾染一丝一毫的脏。
同理,人也是。
他不在意这女人从前如何,但既被他看中,往后就只能是他的所有物,爪子利便剪掉,性子野就给她磨灭。
李昌元解了禁足后,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跑来找李长胜。
“大哥,我听说你去含香院了?你别砸了含香院吧!”
李昌元虽然是个混不吝的,但没什么脑子,和别人打了一架闯了祸,虽然很气恼,却因为中意含香院的花魁,没有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