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想象,池芫那样的小姑娘,以后嫁人了是何种模样。
会不会拉着对方的衣裳左右晃一晃地撒娇?
或者头枕在对方腿上偷懒耍赖不愿意起来?
再或者一生气就噘嘴小声嘀咕死活不低头?
光是想到这些,他心里就跟豁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有冷冽的风灌了进来一样,钝钝的痛。
但他没有让自己想更多,比如,更亲昵的动作呢?
亲亲抱抱之类的他想到便浑身冰冷,像是在受冰刑。
至于更多的
道侣之间具体会发生些什么,他很不凑巧的,池夫人给他留的那间屋子,枕头底下不知道为何就留了一本不可言说的画本。
他好奇打开看了第一页便合上了,但那画面却冲击得他即使闭上眼都无法忘怀。
后来下人诚惶诚恐地过来告罪,说是这间屋子之前池老爷住过一次,落下了些“孤本”,还望他不要见谅。
沈昭慕吐出一口浊气,将乱七八糟的念头给从脑子里驱走,刚恢复的平淡冷静,就被眼前这有些震撼的见面规模给打碎了。
“池小姐真美,你就像是那天上骄阳,水中秋月,院中春花,池中夏荷”
“额,这位公子采真好。”
池芫不走心地鼓了鼓掌,忙止住了这位忽然彩虹屁吹着吹着就尴尬起来的艺青年。
另一位立马走了另一条路子,粗狂直接地冲她一吆喝,“啊,池小姐,要是你愿意嫁给我,我保证,每天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