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池芫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始祖大人口中喊出来。
怪好听的。
“怎么了?”
她回眸,笑容又一瞬变得醉人娇媚,没有杀意。
沈昭慕却跟看不见她的媚笑似的,只一板一眼地道,“解释清楚后找银剑。”
就八个字,便告诉她,他不是来看她杀人的,而是要她带他去找银剑。
再说,她说什么血一族很厉害,有他在她才觉得安心的,他现在想想,都是鬼话。
看,才来了多久,就将血这任的族长差点给弄死了。
就是个暴君。
却,莫名很像从前那个自己。
太熟悉了不是么。
梳洗到,他不得不制止,唯恐被勾起那不好的回忆来。
“额,可都这样了,还怎么解释?”
池芫指了指面前被打得一个比一个惨的血,嘴角抽了抽,这就算解释了,她来别人的地盘将人一顿痛揍,这还是一笔账要算的。
“技不如人,正常。”
但是沈昭慕却难得的,为她说了一次话,不,也不算为她说话,他就是很客观地指出这个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对方硬要开打的事实。
巫奇顿时一口血卡在嗓子眼处,他自打开这个酒吧以来,还真没有过被血族给打得还不了手的时候。
可是他又无比清楚地意识到,没有银剑圣水和女巫的辅助,他这辈子都别想能杀了这只吸血鬼。
她实在是,太强大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