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慕忙将药箱递过去,她打开,先给了他一个黑色的可以用来蒙面的面巾。
接过面巾,沈昭慕刚想说话,又闻到祠堂内的气味,只好闭嘴,默默将面巾戴上,果然就好些了。
“你可以出去等。”一边戴上白色的冰蚕丝手套,池芫一边抬眸觑他一眼,提议道。
觉着被关心了下的沈昭慕,立即摇头,“不,没事,我帮你打下手。”
池芫闻言,用看傻子的眼神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行吧,他自己乐意在这受罪。
戴好手套,池芫给病人把了下脉,微微蹙了下眉心,随后撑开她的眼皮,看了眼瞳孔。
然后在村长紧张的神情中,对地上还有意识的病人道,“张嘴,伸舌。”
女人痛苦地捂着肚子,但乖乖配合池芫,张开嘴巴,伸出舌。
看了眼舌苔的颜色,池芫站起来。
“中毒。”
再扫了眼其他人,“都是一种毒。”
她语气平静冷淡,反而给人一种镇定下来的力量。
村长闻言,苦大仇深地一只手背拍着另一只手的手心,“哎!池大夫,那您知道这是什么毒,怎么解吗?”
池芫将手套取下,见沈昭慕还杵在那,不由得出声提醒他,“沈昭慕。”
沈昭慕看着那些痛苦地开始打滚的村民,因为难闻的气味带来的不适也被同情给取代。
听见池芫唤他,他才回神,忙提起地上的药箱,走出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