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还是导演组牛，这都预料到了。

轮到程妍时，她红着眼说是沈昭慕多年的忠实粉丝。

沈昭慕一听，笑容多了一些，但却接了句，“是吗？那你唱一下我的新歌。”

程妍：“……”

新歌？沈昭慕最近发片了么？

什么新歌？

她这就是表面上做下戏，哪里知道他还会这么要求？

当时程妍表情就微微凝了下，但她立马羞赧地解释道，“我新戏才杀青最近太忙了，都不知道偶像你居然发新歌了，对不起啊，我回去就听，我去买新歌！”

但是，沈昭慕笑容就一下淡了不少，手插裤兜，挑了一边眉，笑起来邪魅不羁的。

“这样啊，倒也不用。”

说完，气氛一瞬冷凝了不少。

还是苏烨见气氛不对，立马硬着头皮上来圆场。

“啊哈哈，飞行导师是不是快进来了，我们期待下是男生还是女生？”

沈昭慕翘着腿坐在高脚椅上，听了这话，想也不想地道，“不是池芫么？”

导演组：！！！

苏烨导师团们：“……”

祖宗喂，节目效果不要了么！